我不喊痛,而是說「啊,好舒服」(笑)。
將疼痛視為理所當然,
接受它、與之共同生活,
也可說是別有一番樂趣。
——二○一六年六月
與橋爪功對談,聊到彼此的健康狀況時所言。
最近,不知是不是放射線治療的後遺症,肩膀僵硬,動輒有如金屬相碰撞般,這時候我不喊痛,而是說「啊,好舒服」(笑)。將疼痛視為理所當然,接受它、與之共同生活,也可說是別有一番樂趣。
由於我罹患著不重也不輕的癌症,讓我可以在各種意義之下有效地利用它。比方說要拒絕某些事情時,只要說句「癌細胞已經惡化了」,對方也只好說「啊,這樣啊」。嗯,不過生病以來,我還是多少變得謙虛一點了啦。
本文摘自《離開時,以我喜歡的樣子:日本個性派俳優,是枝裕和電影靈魂演員,樹木希林120則人生語錄》/樹木希林(日本演技派女演員)/遠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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